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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天一小时读书征文伟大的悲怆——读《周恩来的最后十年》

1998-04-29 来源:中华读书报  我有话说

在25岁左右的人的记忆中,周总理是一种情感——毕竟,他走的时候我们还小。他总是静卧在我们心灵之中那片最腴沃的净土——十里长街,灵车缓缓,如挽歌低泣,如朔雪零落……

在20世纪人类的历史上,周恩来这个名字意味着伟大,而伟大有时候也会催人泪下。悲怆与坚定,使人想到贝多芬失聪后的作品,暴风雨——无边的黑夜,雷闪划破天际;狂风——猛烈摇摆的大树、猛烈摇摆但绝不屈服绝不倒下绝不顺从……。每当我们想起历史给这个老人安排的最后十年的命运,想到悲剧中那些不屈的灵魂……我们仿佛也会获得力量。不能否认,灵魂也是会被照亮的,而照耀着我们的只能是他们——英雄,人的英雄和人民的英雄。

在这个世界上,某些民族保有这样一种习俗——用英雄的名字来称呼自己的孩子,我们这个民族不习惯这样做——很少听说有谁给自己的孩子起名叫周恩来,但这必定是另一种尊崇,一种肃穆,一种虔诚,一种刻意的卫护。

周总理已经走了20多年,但在这个熙熙攘攘的世界上,在这个奔波的时代,人们每每总是会近乎“固执”地想起他。20多年前那个初春,白花淹没广场淹没纪念碑淹没浊流和丑恶……。人民的洪水和正义的方舟,您成为一种象征,成为父亲和真理的写照,您是那个阴沉时代最后的希望,而当您那沉重的心脏终于静寂下来时,人们能作的,是痛哭、呐喊和愤怒。

方正、瘦削、挺拔的纪念碑,那阙由您亲自拟议的英雄的祭文,刻在了祖国的中心和我们这个民族的中心——“人民英雄永垂不朽”,是的,一切人民的英雄——永垂不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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